城市的边缘散文
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,大家都写过散文吗?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。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城市的边缘散文,仅供参考,欢迎大家阅读。
城市的边缘散文1春雨翩翩,飘零下最后一片冬季的残叶,划过了喧嚣的街道。拐入一个挤在脏乱的木材加工厂和机械修理部之间的巷道里,十七级又窄又陡的台阶出现在眼前。爬满青苔的檐壁里渗下氤氲的光线。雨滴打在一条发臭发霉的阴沟里,泛起的串串泡沫与怅惘。
似乎这样的情景让一群对生活无限憧憬的人始料不及。静闭窄窄巷道中的冰冷铁门,几间小得像柴房一样的房间。这仅仅是表层的一切已经完全滑落了我们的道德
的底线。这哪是什么“敬老院”,是不是弄错了。这铁门里像一座监狱,把人们仅有的人性与关爱都禁闭起来了。窄窄的空间压抑了我们窄窄的呼吸,黯淡的光线投影下社会黯淡的阴影。
我们一声声向铁门内呐喊,却没有得到期盼中的回应。门依旧没有打开,我们有几分失望了。是我们冒昧地来访打破了老人生活的’秩序,他没不愿再面对这来访的感动;是这滞于表层的行动激起了老人的反感,他们需要的是一种平等的交往与关爱;是老人家又出去捡垃圾了,是老人家的耳朵不好了。十几个人站在窄窄的台阶上,俯视这生活的拐角,大家深思着是这几级台阶提高了几代人之间的差距,还是这几级台阶降低了都市人的品质与情操。
当我们把水果挂在铁门外,要默默离开时,门咔哐一声打开了。大家又提起了精神,几个女生率先走近了铁门。昏暗的灯光几乎投影不出斑驳的轮廓,潮湿的地面上堆砌着惨淡的泥巴墙。几块横拉的木板拼凑成的屋顶,小小的床里皱着一团棉被。四壁上糊着粗麻袋和旧报纸,屋内简陋而不乱,柴堆得很整齐,破旧的柜子里摆放的物品井然有秩。两位年逾八旬的老人伸出两双手触摸着这一群正在读书的人,至少在这一刻的他们忘却了夜间身上的病痛与孤独,得到了心灵层面上的富足。
铁门再一次关上了,我们沿着那看起来很短,是乎又很长的十七级台阶走上了城市的街道。此时我们感觉似乎十七个人性流浪在边缘,彷徨于社会认知的底线,踌躇于城市文明的缺口。
雨像一根根似断非断的线,要把这城市的边缘与主体串连。何时社会承诺的履行能向这台阶下倾斜,何时道德保障能向这里覆盖。
爱,不会仅留在社会的边缘,也会留在一位老人默默的注视这个城市的黑色瞳眸中。
城市的边缘散文2这座是一座有着国际化繁华名城的盛誉的城市,钢筋水泥如筋骨,立交环形道如脉络,黄色江水如血液般流淌过城市的日日夜夜。城市以一种光辉而傲然的姿势存在于女孩年少时的梦想里,后来即使高考失利,她还是固执的选择了这座城市的一所私立大学。
女孩沉默的坐着公交车,这路公交经过的大都是偏僻而荒芜的路段。大学报到的前一天,她一个人到达这座城时,亦是这般华灯初上的时分,按着新生指引转了三趟公交,从霓虹闪烁的繁华盛世逐渐驶入这人烟稀少之地,彼时夏日未尽,隐隐可以听到蛙鸣和狗吠,路两旁有着密密的夹竹桃,那嫣红的花朵在昏黄色的灯光中变成了诡异如血的殷红,她不由得一怔,自己竟然千山万水的奔到这个城市最寂寞的角落。
那是发自内心的难过吧,她天生爱哭,又或许是身为写手的敏感,每每动情时,眼泪就如同南方的雨般缠缠绵绵。这座城市普遍地价昂贵,寸土寸金,然而在这被遗忘的边缘,她花一百多便租到卧室带厨卫的宽敞房子,窗户极大,夏可见流萤轻舞,冬可观雪花纷飞,诗意的揽进日光月色。那时她因为一些原因搬出了寝室,作为一个混迹于各大网站论坛的草根写手,这落寞寂寥的边缘之地恰好帮她酝酿了无数的忧伤。
小说写完时,这个城市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,然而小清新的小说却不符合重口味读者的要求,很快就沉没在各大网站中无人问津。暮色降临时,她如同无魂的生灵般穿过昏暗的楼梯,穿过挂着女人内衣和男人平角裤的小巷,穿过落雪如絮的安静道路,雪花打着旋儿扑在衣服上,她突然捂着脸颤抖的蹲下身去。
婴孩大声的啼哭猛然拉回她的思绪,斜对面的女人不得不拉下棉衣的拉链,虽然有意遮拦,但还是在操起秋衣喂奶时露出半只丰满的乳,暗光流转在那明晃晃的白色上,如同蒸的膨胀起来的馒头。这儿是开发区,工地上的民工们出进也多是靠这趟公交线,劳累、贫苦、空虚,都如天风海雨般冲刷着人的忍耐力,那半露的诱人馒头成功的让无数瞳孔放大,婴儿红通通的腮帮子在吸吮间一鼓一鼓的,身旁衣着破旧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吞咽的咕咚,她突然觉得很心酸,是的,心酸,而不是鄙夷。
夜幕中有隐隐的风声,路边是一幢幢低矮的商铺,斑驳的老墙,黛青色的顶,无不带着这个城市角落里上个世纪贫民窟的沧桑印记,除了一些粮油批发、五金水暖的杂货店外,还分布着许多无招牌店铺,透光的玻璃门里流转着庸俗而暧昧的红紫色灯光,依稀可以看见门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些慵懒翘着二郎腿的女人,歪着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圈。她有一次晚上偶然路过,好奇心让她停下来多看了几眼,玻璃门突然从里面拉开,探出来一张浓妆艳抹的脸,妹妹,找工作?我们这儿招工。她拔腿就跑。
她是生于无名小镇的女孩,心思细腻,性子倔强。来这儿的几年里,她只要有看到老幼病残群体都第一时间站起来,一开始还有人说几声谢谢,到后来,“弱势群体”们对于学生的让座似乎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,一上车便大喇喇的站在有座位的学生面前,坐下来时那冷漠的神色仿佛在抱怨学生们的动作不够利索。
车子缓缓行驶,老旧的地板和座椅上覆盖着细细的灰尘,连空气中都是呛鼻的味道。她此时竟头晕目眩起来,连后背都沁出细密的汗珠。车子停站时突然又涌上一波人潮,她的面前站过来一位老伯,眼睛锐利的盯住她,似对她无动于衷的行为很不满意,她条件反射的想要站起来,可是晕眩让身体压下了精神的冲动,浓浓的灰尘味道让胃里翻江倒海,双肩包重重压在濡湿的背上,如同背负着一座山。
那位容光焕发,精神抖擞的老伯开始与旁边的人交谈,听得出来是受过教育的知识人,老伯颇有技巧的以含沙射影的方法抨击她这种不让座的无耻行为,“我孙子在武大念书,每次出去坐车都让座。可是这三流大学的学生们就没有爱心公德心了。”她听着这话刺耳,一阵头痛袭来,不由得低头闭了眼,老伯窃窃一句,“还尽是装睡不让座的,啥大学出啥学生啊。”车子猛的一个急刹车,她拖起软软的身体吃力的站起来扶住车栏,扬唇苦涩一笑。
昏沉的站了一路,她疲软的身体如同汪洋中漂浮不定的小舟。下车时一个踉跄,膝盖结实的砸到地上,疼痛猛然袭来,加上冬夜寒风一吹,整个人倒清醒了。两旁是蔓延开去的居民区,万家灯火,明明灭灭,她颤栗着裹紧棉衣走在万籁俱寂的夜色中,不远处大学大红色的发光字招牌依稀可见,在眸中太过模糊,如同下过雨般湿漉漉。
走入学校商业街时,仿佛一下子走进了九尺红尘,或许也只有在这城市的边缘,才有这样世俗朴素而弥足温暖的气息。她穿行在人间烟火里,看到农家排 ……此处隐藏7998个字……心跳。它从泥土中来,又回到了泥土中,随着春夏秋冬的轮回,走完了它的一生。但是在它的覆盖下,土地不再是刺目荒凉的黄色了,而是有了黑色的柔软与肥沃。当春天再次来临,无数的嫩芽又将重新冒出来,周而复始,永不停歇。
城市的边缘散文9终于到下班时间了,柱子和他的几个伙伴穿着锈迹斑斑的工作服,穿过这条繁华热闹的商业街,走过一条长长的巷子,到一栋厂房后面的料场里去,这是他们吃住的地方,每天早上走四十分钟上班,晚上再走四十分钟回来,周而复始,已经好几个月了。
他们的工地是一栋新修的商业楼,他们所干的活是砌砖抹灰钢筋电焊,每天跟钢铁混凝土打交道,连性格也一天天变得沉闷。
他们经过的路旁有个公园,每天早上,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穿着或白或蓝的宽大的练功服,手里或刀或剑,那种吞云吐雾的架势还真有点仙风道骨。而小湖的另一边,则是跳广场舞的人,伴着轻松和谐的乐曲,几百号人在那里翩翩起舞,那热闹的场景,家乡的父老乡亲可能没见过吧。
每次经过这里,他们都有意加快步子,目不斜视地匆匆走过,他们知道那些城里人会用一种什么样轻视的目光看他们,他们的爸爸妈妈此刻早已经在田间地头忙碌,他们的妻子每天早上忙的团团转,孩子家务地里的活,家里的鸡犬猫狗,恨不得多长出双手来快点干完手底下的活计。而他们,每天顶着烈日酷暑,在太阳底下晒得一个个成了非洲人,只是为了多挣点钱,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点。
在这座城市里,有多少栋楼房在他们的手上拔地而起,可能够让他们栖身的,却只是简易工棚里那一张张破木床,高楼林立的城市里他们只是匆匆的过客,对他们来说,只要能挣到钱,吃什么住什么都无所谓。
有时候加班回来晚,路过街心花园,看着那闪闪烁烁的霓虹灯,五彩缤纷的喷泉,他们也会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看一会,城市里的人晚上都很消闲,出来活动散步跳舞,连草坪上的小狗都撒着欢疯跑。广场上大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电视节目,人们或站或坐脸上笑意嫣然。但他们不会停留的太久,他们知道自己与这些城里人有着太大的差距,更不愿意看到那种异样的目光。
吃过饭,躺在格格作响的木板床上,点上一根廉价的香烟,浑身的骨头也像散了架,累的动也不想动了。而此时,对家乡的眷恋和对亲人的思念却一起袭上心头,年迈的父母,拖着多病的身体,还在为他守着那个温暖的家呢。年幼的孩子,还在等着爸爸回家买好穿好吃的呢,日夜惦念的妻子,可能也在对着月光思念远方的他吧?
掏出手机,拨通那串熟悉的号码,一个甜甜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爸爸,你还好吗?我和妈妈可想你了,你快回来吧......”心里一丝甜蜜,一股心酸,眼角也有些潮湿,吐出一口气,换一种轻松的口气:“嗯,爸爸也想你们,等爸爸挣了钱给我闺女买最漂亮的衣服......”“你还好吧?注意身体,别太累着,家里有我呢,放心,别惦记.....”憨厚的媳妇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,堂堂的七尺男儿,却总觉得欠了父母妻子儿女的情债,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偿还,只希望工程早点结束,好早点回家和亲人团聚。
他们是无数的民工,是行走在一个个城市的边缘人,属于他们的温暖,在那遥远的家乡......
城市的边缘散文10顺着那条路,杂草快掩盖住了的路,尽头就是一间房屋。房屋的砖已成了深褐色,底部已有了青苔,四面墙的每一面上都有一个鲜红巨大的“拆”字,外面一个红色的圆圈,像盖上的巨大的公章。红色的油漆往下流,形成了一道道红色的印迹,上粗下细,越来越细,最后形成了锋利的尖。
有的窗户框已掉落,有的还有一点挂在墙上,不完整的顽强的玻璃,因为布满了尘土而不再透明,弧形的缺口也不再锋利。一些褪色的布条应该是想把摇摇欲坠的窗扇绑住,可现在它自己都已松散垂落了下来,在风中微微地飘动。一面墙上有一个黑洞,既不是圆形,也不是方形,不知是为何而成。屋顶黄褐色的瓦已不再一块紧挨着一块,从下面能看到宽窄不一的缝隙中的天空。有的瓦更是不见了踪影,露出一大片蓝天来,白云在中间好像静止不动。
瓦上方形成的条条沟壑已被填满,杂草从未放弃任何一点地方,在屋顶生长开来,像是给房顶盖上了一层高低不平、疏密不匀的绒布。一棵不知名的树竟然飞了上去,生根发芽,高高在上,鹤立鸡群般傲视着一切。在它的脚下,一朵小花依偎着,在风中摇晃着脑袋。
屋边肆意自由生长的树,已将树枝伸到了墙边、屋顶,几乎已遮住了褐色的墙。大自然用它自己的方式,正在吞灭着这间无人居住的房屋,要让它融入其中,成为一体。但是人为的痕迹很难彻底被擦掉,即使是过了很漫长的时间。
屋门已没了锁,用一块石头倚着。屋里空空荡荡,只有一些残垣断砖,依稀可以辨认出灶台、楼梯,以及几扇门框的位置。地上尘土很厚,已不是尘,而应算作土了。地面表明主人走得很坦然,没有一丝慌张的凌乱,应该是将杂物垃圾打扫干净后,才从容地离开。有鸟儿被惊起,从一些小洞中飞了出来,在屋里盘旋几圈后,轻车熟路地从窗口飞了出去。墙面因各处都剥落而变得凹凸不平,露出的砖比外面要鲜艳一些,能看出它的本色来。
正对大门的一面墙上,还有一张红纸贴着,正中写着几个大字,已辨认不清。想象着应该是供奉先祖的位置,前面应该有张桌子,每逢特殊的日子,就应该点上几柱香,袅袅的香烟在屋内缓缓地漫延,消散。另一面墙上贴着的一张画竟然还没有掉落,一张粉嫩肥胖的娃娃画报,一手拿着莲蓬,一脚上翘,笑得嘴都合不拢。看着它,可以想见当时屋内的情形来。
灶台里火光通红,木柴“噼噼啪啪”直冒火星,锅里热气腾腾,屋内香味四溢。老人坐在桌边,静静地看着,不时吸一口烟,再慢慢地吐了出来。小孩子在屋里蹦进跳出,你追我赶,嘴里欢快地叫喊着。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刚睡醒的婴儿,他已吃饱睡好,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,新奇地四处张望着,刚好看到墙上那张儿童贴画,仿佛看到了同伴般,他也咧开嘴笑了……
城市的边缘散文11想想回家已经好几天了吧,但是悬浮的心还是无法真正的平静下来,我讨厌这样的感觉,我也讨厌命运的安排。
日子还要照样的继续下去,爱情的力量真的就那么的伟大吗?我最近开始怀疑起这句话的深切内涵,感觉自己的命运像是电视里演绎的那样,居然在现实生活中可以找到他的原形,
让人愕然,却又无可奈何,站在命运的路口上我不知所措,因为不管我怎么选择,得到的都是对别人的伤害,所以我宁愿选择逃避,因为我真的感到很累很累。
在这样的生活面前我无能为力,我不想去伤害任何人,也不想任何人 每个人都应该去学会坚强,我希望我也一样,路总要走下去,但是痛的有效期到底是多久谁又知道。
“痛苦坚持的太久就变成了一种仪式”,看似一句很有哲理的话,但却诠释不出些所以然来。
不知道老天是对我太过于眷顾,还是故意和我开了个玩笑,总之让人很无奈,但人生得一知己足以,从这个角度我还是应该感谢上天的。以后的路虽然很迷惘,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辜负太多的人了。
因为我所受到伤害。
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对,可是这样我却可以大口大口的吞下饭去,我的心会迷茫多久,我好想找到答案,可转过头才发现连个可以诉说心事的朋友都没有,想想实在是可怜而又可笑,